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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被咬





  一楼只有三个房间,我住的是最中间的,听声音应该是从这房间中传出来的,下来之后我径直往这房间走了过去。

  这到了近前一看我才发现有些不对,这房间的窗户竟然全都被从外边给封住了,

  奇怪,那岑青闲着没事把窗户给封了干嘛?

  这房间的门也是紧紧的锁上了,我翻看了一下岑青给我的钥匙,并未有这一间的。

  妈的看来今晚只能便宜这该死的老鼠了,我心中暗淬了一口之后正准备上楼,谁知一阵阵刺耳的声音再次发出。

  我仔细一听,没错这声音就是从这房间中发出来的,而且隔得近了听的愈发的清楚,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边挠墙的声音。

  我气的不行,在门外大叫了一声,希望能吓到里边的老鼠让它们消停一些,但是谁知这样反而起了反作用,里边那种刺耳的声音竟然又响了几声。

  这些老鼠也太嚣张了,我这段时间心里一直憋着一股火气,今晚终于被这老鼠被点燃了!

  “大爷的以为躲在这里边我就奈何不到你们了?”我自语了一句,蹭蹭蹭上楼拿了一根铁丝下来。

  我可等不到岑青回来找她拿钥匙灭鼠了,这把锁对我来说可不算什么,我之前认识一个老荣,这一手开锁的手艺我跟他学了挺长时间的。

  老荣是混江湖的黑话,就是贼的意思。

  虽说没经过岑青的同意擅自开门有些不合适,但是我现在在气头上顾不得了,拿起铁丝就插进了铁锁中!

  捯饬了几下,在这锁应声而开,我心中窃喜,看来这几年虽然没用,这门手艺倒是还没生疏。

  我脑海中已经开始酝酿抓到这老鼠该怎么处置了,但是把这门一拉开我略有些傻眼,因为门后边不是那嚣张的大老鼠,而是另外一道加了锁的防盗门!

  卧槽这还是双层防护?我心中不仅愕然,从我外边看可看不出这里边还有一道门!

  我隐约觉得这门中似乎隐藏着什么,但是现在第一道锁都被我搞开了,一不做二不休之下我打着手电把铁丝又插进了这一道门锁中。

  有了刚才的练手,这一次锁比上次更快的就被我给弄开了!

  “咔嚓。”我迫不及待的推开门,还没等我来得及举起手电,一股腐朽混杂着恶臭的味道便扑鼻而来。

  我被熏的差点儿窒息,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之后举起手电往里边一照。

  “嗖”一道灰白色的影子快速的在我面前闪过。

  我被吓的一哆嗦,差点儿把手电给扔掉,卧槽这是什么鬼东西?

  我大着胆子把这手电移到了那道灰白色影子停住的地方,一双幽蓝色的宝石一般的眼睛先是出现在了的眼前,然后我便瞧见一只足有成年家猫大小的东西蹲在了一个柜子上!

  这东西外边还是奇怪,说是像猫,但是脑袋却比猫小,而且体型细长犹如老鼠,但是说是老鼠吧,可他娘的哪有这么大的老鼠,要是老鼠这么大,那不造成精了!

  一想到成精,我冷汗瞬间下来了,卧槽这东西不会是个老鼠精吧?这房间密封的这么好,家猫之流可钻不进来,也只有老鼠才能打洞钻进来。

  我干咽了口唾沫,安慰自己建国后不是不准成精么,顺手把刚才从房间中带下来的棒球棍摸了出来,管他娘的是不是老鼠精,耽误我睡觉,先把它放倒再说。

  可还没等我进屋呢,那黑白色的大老鼠忽然后腿一蹬,冲着我就窜了过来。

  我没想到这玩意儿不但不怕人竟然还敢主动袭击的,稍一愣神的功夫,这灰白色的大老鼠已经到了我的脸前了。

  我胡乱的挥舞了一下手中的棒球棍想要把这大老鼠给打下来,但是这东西动作更快,在空中一个灵巧的转身,扭头咬向了我持棒的手。

  “嘶!”一阵钻心蚀骨的剧痛自我的手上传来,大老鼠这一口好像把我的骨头都给咬断了!

  我心中怒火蹭蹭上涌,妈的我竟然被一只老鼠咬了,虽然这老鼠看起来实在是太大而且也不怎么像老鼠!

  恶向胆边生的我顾不得疼的已经开始发抖的右手,左手接过棒球棍再次打了上去,我跟普通人不一样,是可以左右开弓的人,而且写得字也是左右手完全不一样,小时候可没少因为这个跟小伙伴们装逼。

  那大老鼠一击得手,竟然转身就往门外跑去,我哪里肯让这狗东西跑了,举着棒子就追了出去。

  但是这灰白大老鼠跑的飞快,眨眼间的功夫竟然就消失不见了!

  “晦气!”我气的不行,眼睁睁的看着这大老鼠消失在我的视线当中。

  右手钻心的疼痛把我从愤怒的情绪拉了回来,我低头一瞧,这才发现被咬的地方鲜血还在不断的往下滴,而且血液还有些发黑。

  我心中开始发毛了起来,这大老鼠不会携带什么病菌吧?

  有了这个念头之后我便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而且这手腕越来越疼,我记得城中村中有一家卫生室来着,我觉得我有必要先过去包扎一下打个狂犬疫苗之类的东西。

  刚打算走,我又想起那个一楼房间的门还开着,要是岑青回来看到影响可不太好。

  但是在及时止疼和回去关门之间我还是选择了前者,反正我已经心生不准备在这里住了的想法了,还管岑青怎么想呢!

  城中村中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萧瑟的寒风中更是连个人影都没有,往这空荡荡的街道我心中没来由的有些发慌!

  这村中的人差不多都搬干净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吊着不拆,以这城市的房价,只要拆了,各个下半生都衣食无忧了!

  在恐惧和手腕的疼痛的刺激下我不断加快了脚步,不到五分钟,我就跑到了卫生室的门前。

  幸好这卫生室的灯还亮着,我急吼吼的拉开门走了进去。

  一股浓重的中药味扑鼻而来,我怔了怔,没想到这么小的卫生室竟然还经营中医。

  我环视了一圈,这卫生室中空荡荡的也没个人影。

  “有人在么?”

  “有人在么?”

  我连喊了两声,自里屋中才传来一声浓重的咳嗽声,然后一个身材有些褴褛的老者才从房间中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