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分卷(33)(2 / 2)


  一条巨蟒凭空出现,巨蟒下若隐若现有云雾,带着苗金栗直接冲天而起,便于观察整个松林高校的情况。

  就在苗金栗上来的时候,在他的左右两个方向,醒来的喻长明和宫飞燕也各凭借手段稳稳停在空中。

  三人对视一眼,齐齐看向鬼屋最中心的地方,浓黑的怨气所处的中间,一朵巨大的玉荷花冲天而起,数个洁白的雕塑飘在空中。

  两道身影就在这黑气的中央。

  是南镜还有白观音。

  女主播看着当前的场景,语速飞快地说:没想到几个小时后,出了回溯时间后,新生赛已经要到尾端了。

  我们刚从组委会拿到了最新的消息,关于新生赛参赛者最后的胜利标准,男主播非常激动:松林鬼屋的怨气消除要满足两个条件。

  其一,杀掉恶鬼。

  其二,要从众多雕塑中找到当初死亡七个学生真正失去的肢体,让他们入土为安,消解真正的怨气。

  女主播解说道:我们能够看到,现在苗金栗,宫飞燕和喻长明三位参赛者已经不在怨气的中央,基本丧失资格。

  男主播:而白天师和新人参赛者南镜就在怨气的中央,两人正在对峙。

  据说新生赛的第一名奖励特别丰厚。

  此时直播间上的弹幕开始刷过无数弹幕

  【这还用比?南镜直接没】

  【是有作弊吗,不是质疑公平性啊,主要是南镜这个新人什么能力也没有,怎么进的最后啊】

  【白观音直接一扇就可以弄死南镜】

  【楼上,举报了,参赛者不可以互相攻击】

  【南镜!好好看!镜头拉进点】

  男女主播对视一眼,批次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惊讶。

  确实,南镜是新人,怎么会在最后争第一名。

  奈何本来雕塑室那边装的镜头就少,现在校园毁坏之后摄像头更是变少,工作人员只能临时申请一个无人机镜头,躲着不断崩塌的碎石朝着两人的方向摄制。

  摇摇晃晃的镜头下,直播间能看到白观音腰间缠着的玉荷花猛地膨胀变大,直接在空中变成一个玉荷花的底座。

  然后南镜好似被白观音直接甩到了玉荷花上,白观音冷漠低头,直播间观众屏住呼吸,白家这位要那那柄杀了不知道多少鬼的扇子重伤南镜吗?

  男主播的脸都忍不住凑近了屏幕,然后他看到白观音低头凑近南镜并且摸了下南镜的嘴唇?好像又凑到耳垂那里说了什么话。

  男主播:??

  直播间观众:???

  第50章 松林高校(新生赛) 寡全家

  南镜脑子混沌地蜷缩在玉荷花里面,在校园里的记忆和自己本身的记忆在脑子里混乱地搅动,他怀疑有什么人在拿钻子在他的脑海里钻。

  凛冽的荷香里,朦胧视线中白衣青年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含住铃铛脸色潮红的南镜。

  白观音

  他记得这个人,在医院给他送了一封信,后来又在校园里和他被设定成了恋人,南镜眨眨眼,他还能觉出一点自己在校园里的感受,看到白观音就慌张。

  慌慌张张活像是怀里揣了个兔子一样,砰砰跳动。

  白观音手中折扇收起,白纱衣微动,低下头凑近南镜的耳边,彻底冰凉不带一丝热气的吐息:南镜,比赛最重要的道具好像在你的身体里。

  要拿出来就要杀了你,你说我要杀你吗?

  南镜睁了睁眼,很快就放松下来,略微带着呼吸声说:你不会杀人的,你要是想杀我,刚才就杀我了。

  敏锐的直觉让南镜近乎于笃定白观音不会杀他。

  白观音就拨开他额前的碎发,露出南镜额间那粒被恶鬼涂上去的朱砂痣。

  白观音漫不经心打量着南镜,其实南镜和校园里区别不大,顶多稍微高一点,骨架依旧较小,浑身肌肉匀称,笔直细长的小腿。

  偏瘦,没有强撑着的气势,看着跟个皮薄肉嫩的小动物一样,一捏脖子就要蹬腿归西了。

  白观音轻嗤一声,扇子打开,挑起南镜的下巴,抬起南镜一张苍白的脸,轻慢矜贵地说:真是没用。

  南镜:?

  这人怎么老喜欢骂他,在学校里也是,他下意就想反驳。

  白观音另一只一直闲适垂着的手伸出,大拇指粗暴地按在南镜已经破皮流血的下唇上,南镜痛得嘶了一声,颤抖着抖了一下。

  白观音冷勾了勾唇:我知道你是怎么拿到郁安晏的铃铛的,你把郁安晏的身体和精神从必死的境地里救了出来,郁安晏为此愿意付出一切。

  聪明的做法,不过,白观音淡声说:实在是太懦弱了。

  仅仅因为被救,就愿意奉上一切,只有懦弱无用的人才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

  我们打个赌怎么样?关于铃铛。

  白观音的声线也带着深秋荷塘的凛冽凉意,有股风雨欲来的冷冽感。

  南镜仰了仰头,破皮的嘴唇被白观音一压渗出血来,他浑不在意,伸出舌尖卷走一点血珠:什么赌?

  白观音的手指被南镜温热的舌尖碰了下,灼烫感转瞬即逝。

  南镜整个人蜷缩在玉荷花的中心,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手肘那种关节处还沾满了石膏,皮肤白的比玉荷花上的玉还要透白,因为冻得慌,还透着红。

  那张白皙的脸,泛着一点红,这趟进学校好像把南镜为数不多的情感触觉全部灌进了南镜的身体里,现在他的眼瞳里带着一股子情绪。

  现在的南镜,看起来倒是跟之前照片里游离无感的模样不同,浅色的瞳里充斥着跃跃欲试,燃烧着生动的气息,他对白观音的铃铛势在必得。

  这股生气让他白皙的脸,略锋锐的眼睛,还有那双笔直修长,白里透红的腿,都显得活色生香。

  白观音撩起眼皮,轻描淡写地弯下腰:白家本支修的是戒情术法,情色,于白家,是刮骨刀。

  玉荷花下蔓延起冰凉的湖水,好像南方水泽被白观音平移过来注入了这玉荷花中,冷,冷得人冻得心发慌。

  但是南镜的心在砰砰跳,他确定不是慌张,也不是在校园里那种虚假的恋爱关系带来的紧张,是兴奋,他有种感觉,白观音的铃铛,是很难拿的一颗。

  白观音大拇指摩挲着南镜的嘴唇,突然勾唇一笑,浓黑得几乎压下来怨气在校园的上空几乎形成漩涡状。

  阴暗的天色下,玉荷花下的水光印着一点光亮,在白观音如雕塑一样完美的面容上显现出粼粼的光,淡勾起来的唇混合着光,就像是昆仑山巅最冻的雪化开一丝。

  动人得难以形容。

  若你能让我破了情戒,白观音声线就像是校园里一样,青年冷质的嗓音含着一丝笑:南镜,我就把铃铛给你。

  南镜愣怔了一下,不是设想的打架,居然是这个赌约。

  他以为他们不是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