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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时若的力气实在是太大,让他根本就动不了,再者还有那不断袭来的异样,扰的他浑身轻颤。

  师兄都是我不好。时若舔允着落在了他的耳畔,轻轻地嘶磨着又道:是我不好,是我笨,若是能早些喜欢上你就好了,师兄......话音里边儿染着一抹无措,片刻后才又将吻落在了他的颈项上。

  也正是他的这句话,庄容所有的动作全数散去,眼底的诧异也在瞬间涌了上来,久久无法回神。

  他从未听过这番话,哪怕是两人之间情到深处的缠绵时也不曾听过。

  这也使得他在下意识伸手揽上了时若的颈项,乖乖地轻应着,嘴角也随之微微地扬了起来,欢喜不已。

  清冷的月色下,两人缠绵着倚在地面,衣裳更是落了一地。

  庄容看着身前的人,只觉得手都快疼死了,可又架不住两人如此亲昵的缠绵,清泪缓缓落了下来。

  这让他想起上回这幅模样还是在弟子居,谁曾想转眼居然在门边,而且连门都未关。

  正是如此,他连一点儿声音都不敢出,深怕被人给听了去。

  也在同时,暖意缓缓落在了他的指尖,扰的他浑身轻颤。

  时若见此稍稍停歇了,可目光却是落了下去,眉间微皱着道:师兄被我玩坏儿了吗?说着还伸手抚了抚。

  阿若。庄容被他这么一闹哭出了声,明明都在他手中,明明时若都舒缓了可他发现自己竟然还未出来,哭得也越发厉害。阿若怎么办,阿若......

  而他的哭声很快就传出了屋,在院中也是极其清晰。

  他自己也意识到了,慌忙又闭上了嘴,可眼泪却是一个劲的落下,委屈的不行。

  时若也听着了,不过他这会儿被醉意趋势哪里分得清声音是否传出去,迷糊的低下了头,没用灵气啊,怎么不出来?边说还边又靠近了些。

  温热的气息伴随着莲香缓缓而来,使得他整个人越发的恍惚,下一刻更是轻启着口吻了上去。

  阿若!庄容惊呼着出了声,松了手就要逃离。

  可还未等他逃走就被搂着又躺在了地上,同时更有暖意袭来,扰的他浑身一颤,眼底的清泪快速落了下去。

  哭声伴随着低喃声在院中回荡,直到晨起才渐渐散去。

  昏昏沉沉的时若抱着人躺在门边,也不顾一会儿会不会有人瞧见,沉沉睡去。

  他醒来时天已大亮,可眼前却是一片恍惚,身子更是酸痛的险些起不来。

  伸手轻轻地拍了拍胀痛的额头,待缓了一会儿他才哑着声道:真是喝多了。说着才又朝着四周看去。

  也在同时,他发现自己身上什么都未穿,并且还坐在门边,一眼就看到了院外。

  看着外头的一切他又轻轻地摇了摇头,真是疼的难受,甚至一度想不起来自己昨日是如何回来的。

  阿若......不要了......

  也在同时,耳边传来了低低地呢喃声,他低眸看去才发现庄容蜷缩着睡在自己的身边,白皙的身子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红痕,甚至比前两日的还要深。

  他看着这一幕轻轻地皱起了眉,尤其是庄容面上那挥之不去的倦意,可想而知昨夜闹得有多厉害。

  可他这会儿是什么都想不起来,更别提夜里到底怎么闹着庄容。

  但可以确定才入门就缠上了,不然也不至于连门都未关。

  又在地上坐了一会儿,直到头不再如方才那般的疼了他才起身将人抱着回了床榻上,自个儿去了后殿沐浴。

  身上的痕迹实在是太多了,尤其是两人行事后的痕迹,当然还有酒气,恶心的他眉间紧皱半天未松开。

  沐浴后又换了一身衣裳,他才又躺回到了床榻上,将昏昏沉沉的庄容抱在了怀中打算再睡一会儿。

  果然是不能喝酒,喝的时候还不错,就是后劲实在是太厉害了,饶是百年道行都压不下。

  不过他这才将人抱回到怀中便传来了一番动静,低喃着往他的怀中倚,片刻后才出了声,阿若你醒了?话音轻柔,里头还带着一抹娇气,很是好听。

  时若听着他的话轻应着点了头,昨夜是不是闹着你了,几位师兄连着给我灌酒,挡都挡不下。边说还边轻抚着他的后背,闭眸浅笑着。

  恩。庄容应着抬起了头,目光落在他的唇上时却是下意识红了脸,下一刻更是慌忙撇开了。

  只是后头却还是有意无意会去瞧,面色也越发红了。

  时若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凤眸半阖着瞧着他一副才被怜爱过的娇气模样,疑惑地道:怎么了,可是夜里做了什么?说着还将他散落在面前的发丝捋到了耳后。

  他同庄容这么行事也有几月,这人除了前头几回会羞涩的红脸,后头到是极少了。

  这回却又露出了如此模样,让他有些好奇昨夜自己醉酒还做了什么。

  还真是不能喝酒,竟是没想到自己会断片。

  意识到这,他又轻吻了吻庄容微颤的凤眸,哄着道:我还做了什么,恩?

  阿若你不记得了吗?庄容见他迷糊的模样下意识伸手抚上了他微红的薄唇,瞧着上头还残留的水渍竟是又想到了昨夜的一幕,红着脸低喃出声,你昨夜......

  第二百六十六章

  他这话还未落便止住了,眼眸中染上了一抹娇气,轻抿着唇往他的怀中藏了些,没什么。

  恩?时若见此疑惑地轻应了一声,又道:真的没什么?说着还轻咬了咬他白皙的肩头。

  要说没什么他可真是一点儿也不信,自己这傻师兄对着别人时还会藏起性子来,可对着自己那是恨不得什么都同自己说。

  此时这幅模样哪里是没什么,分明是有,而且还是让他完全启不了口。

  这让他迷糊了,说多了也就只是行事罢了,难不成醉酒还让自己玩出什么花样来了。

  也在这时,他想到了庄容方才的动作以及目光,不知怎得又忆起了才醒来时口中确实有异味。

  难道......

  他对于自己这个突然跳出来的想法有些诧异,眉宇微挑着低下了头,依着庄容的耳畔用着只有两人才能听到话音说了一句。

  也正是这一句,庄容原本还只是面庞红这回连颈项都红了,乖乖地点了点应了。

  时若也只是猜测罢了,此时瞧见他点头便知自己给猜中了,醉酒后还真是那副模样的闹了。

  瞧着庄容红润的颈项,他低低地笑了笑,那也是我,你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