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单不着急，她们四个的位置给我安排一下。”

  “好的。”

  旗袍女子点了点头，对着外面打了个响指，然后又对着桌下作为桌子腿的四胞胎女子打了个响指。

  桌下的四个女孩儿调整了一下的角度，原本四个人都是脸朝里的，调整以后变成了两个女孩儿对着张凡，两个女孩儿对着巴松。

  张凡还没想明白这又有什么节目，面向他的两个女孩儿已经伸出手来把他脚上的皮鞋脱了下来，然后一人抓住他的一只脚放在她们的膝上，用两只素手捏了起来。

  一阵酸麻的感觉从脚底传来，张凡感觉自己的三观又被刷新了。这帮人也太会玩儿了吧，用女子做桌子腿儿就算了，还要给负责捏脚啊。

  而且张凡发现这四个女子明显是久经训练的，虽然她们的手上在不停的做着各种各样的动作，但是身子却是一点摇晃都没有，桌面依旧是维持着一个非常平稳的状态。

  在张凡心中暗自感叹的时候，四名同样穿着大红色旗袍的女子手上各托着一个金属托盘走了过来，她们两两一组分别把金属托盘放在张凡和巴松座椅两边的地上。张凡看到每个金属托盘里都放着一个很浅的碗和两个盘子。碗里面有白色应该是牛奶，两个盘子一个里面装着一些狗粮饼干，另外一个盘子里干脆就是空的。

  “这是什么意思？”

  张凡是真心有些不懂了。

  自己让她安排座位，那个旗袍女弄这个来做什么？

  没等张凡询问，身后的米可看到旗袍女的眼神已经动了起来。收回给张凡捏肩膀的双手，米可的双膝一弯，就朝那金属托盘后面的地上跪去。

  然而米可这膝盖还没有碰到地上，张凡的右手就捏住了她的肩膀，把她的动作给止住了。

  米可一做出这动作，张凡就明白了。这是让跟他们来的女孩像宠物一样跪在地上吃牛奶和狗粮饼干。至于那个空盘子大概是让张凡他们这些客人想赏点儿什么就赏点什么吧。

  这种安排对于某些人来说是非常不错的。能看到身边的女子匍匐在脚下，像宠物一样进食，又像宠物一样等着他的施舍。可是张凡却并不喜欢这种感觉，他本来就是社会底层的小人物出身，他非常理解那种被人欺压时的无力感。这种看似让他高高在上的安排并不能带给张凡任何心理上的愉悦。

  “我是说给她们4个每人加张椅子，你听不懂吗？”

  张凡很是不满的扫了一眼那个旗袍女子。

  旗袍女子先是愣了一下，旋即脸上就挂满了歉意。只不过这种歉意明显是职业性的。

  “对不起先生，我们没有考虑到您的喜好。现在我就去安排。”

  旗袍女子鞠了个躬，然后退了下去。很快就有侍应生搬来了4张椅子，把地上的金属托盘撤掉，然后把那4张椅子安置了下来。这4张椅子的摆放也很有讲究。他们是把新加的椅子放在了刚刚金属托盘的位置上。也就是说让两个女孩分别拱卫在张凡和巴松的身边。

  张凡也懒得和这些工作人员说到了，直接让刘家和敏智把你的班导八仙桌两侧没有人坐的地方，相对而坐。至于米可和阿贝，则是让她们留在了身边的侧位上，毕竟她们的省份就在那里，张凡也不能表现的太正人君子了，这和他的人设不符。

  安排好这些张凡才拿起菜单来看。这时候他隐隐听到外面传来了抽打什么东西的声音以及女人的惨叫声。

  当张凡差不多选好了菜品之后。刚刚那个旗袍女子从外面走了回来。虽然她极力控制着自己的面部表情。张凡还是能看出来这旗袍女子有一个想要呲牙的动作。

  “呐，这个，这个，还有这个。你们两个，也给我挑几个菜。吃得饱饱的才有力气陪我们，玩儿。”

  张凡在菜谱上指了几个菜，然后把菜谱扔给了敏智。巴松更干脆，连菜都没点，直接把菜谱给了刘佳。

  敏智和刘佳此时依旧是战战兢兢的，接过菜谱之后，很是犹豫的看了半天，最后敏智就点了个红烧猪蹄，而刘佳则是点了一份小龙虾。张凡那个无语啊，来这种地方消费，还是不需要买单的，怎么就点这些？

  心里吐槽的同时，张凡的鼻子里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在旗袍女子记录好张凡选择的菜色转身离开的时候，张凡才看到旗袍女子后背处的衣料已经裂开了一条条口子，一条条鞭痕猩红炫目，好几处都有血迹溢出，显然，刚刚听到的惨叫声就是这旗袍女子发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