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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章新年来临(1 / 2)





  “可是西姆,你所讲的话一时之间又让人怎可做到,”弗达尼闭上眼睛,哀伤的轻声说道:“真神在上,我只是一个平实的女孩,为何突然之间让我的爱恋变得那样的离奇、曲折。”

  这样说着,弗达尼缓缓站起身躯,有些疲倦的讲道:“我心中很乱,西姆,现时只想独自一人静静…”

  眼见弗达尼这样表现,苏菲亚也体贴的站了起来,轻轻扶住弗达尼,接口道:“好了,西姆,你就与瓦塔、辛纳继续饮酒,我和弗达尼就先回学园歇息了。”

  听到弗达倪与苏菲亚这样讲,弓勒姆默默注视着两人,从怀中取出两枚早已准备好的,正面雕刻着一朵盛开‘菁尾花’与一句‘高贵在品行而非尊荣之身份—高斯.弓勒姆与友共鉴’的谏言;

  背面雕刻着一片星空之中,浮现着两个狰狞大蛰与一行神文话语‘想要杀死敌手,总需先了解它们—贝纳瓦.弓勒姆忠告诸友’的‘秘金徽章’,递至弗达倪、苏菲亚手中,轻柔而细致的说道:“如要写信函与我,便将这枚徽章正反两面拓在信封上,然后投递,我便可收到。

  如是看望我,无论是去位于‘勒姆星系’哈吉纳奇星‘尊严之城’的‘白鹭鸶宫’;还是前往‘坚铁圆环星系’铁石星‘永歌之城’的‘迈仑斯宫’,只要向守卫们出示徽章,他们都必会将你们送至我的面前。”

  将弓勒姆送上的徽章收好,弗达尼似乎想要与弓勒姆再说些什么,但最终却还是一言不发的与苏菲亚一起离开了‘紫色情绪酒吧’…

  两人离开后,弓勒姆重新坐下,将瓦塔基斟满的酒杯端起,一饮而尽后,望着瓦塔基直白的轻声说道:“瓦塔我亲爱的朋友,虽说真正杰出的高贵者不会无故封赏亲近之人,但无人能够否认,能与高贵者亲近,便有着无数攀登上高位的机会。

  现时我的力量已能够轻而易举的帮助你,完成振兴家族之心愿,只需在你成为武斗者后,去寻找我,我必会设法安排你,以非常体面的方式得到一块采邑。

  请你不要拒绝瓦塔,我知道你有着卓越的武斗天赋,表面木讷但具有智慧的头脑,即使凭借着真正的实力,亦不是不可能得到一块采邑,我的帮助也只是将可能变成必然而已,至于辛纳,”

  瞟了一眼一旁已经醉成烂泥地辛纳维斯,弓勒姆苦笑着说道:“还是等到他成为博学者后,再考虑他以后的道路吧。

  还有虽然这句话语,由我这样的好酒之人讲出非常可笑,但瓦塔请你以后一定劝阻辛纳,不要每次都喝得这样烂醉,这样酗酒伤害头脑,对博学系职业者可是大忌。”

  说着弓勒姆从怀中取出两枚‘秘金徽章’与一个黑色钱袋,放在桌几上,微笑着继续道:“徽章我刚才讲过了,可用来面见到我,钱袋就算是你与辛纳以后的酒钱吧,毕竟我与蓝瑟都走了,便无人请你们饮酒了。”

  说完这番话语,弓勒姆将自己与瓦塔基的酒杯最后斟满,举起后,大声说道:“我最亲爱的瓦塔,这最后一杯,让我们为友谊饮胜。”

  沉默着将桌几上的‘秘金徽章’与钱袋收进怀中,瓦塔基举杯,与弓勒姆‘当’的重重碰杯一下,缓缓说道:“西姆我的至友,为我们的友谊,饮胜。”

  喝完此杯,弓勒姆与掺扶着辛纳维斯的瓦塔基,便再也未发一言的离开了‘紫色情绪酒吧’,在不知何时下起的大雨之中,瓦塔基扶着酒醉不醒的辛纳维斯返回了‘蔚蓝之桥学园’,而弓勒姆挡下一辆出租马车,径直向‘学者之城’星门驶去。

  在出租马车车厢中,望着车窗外飞逝的雨景,在‘学者之城’生活这七、八年间的快乐时光,在弓勒姆脑海中恍惚的一幕幕闪过,想着想着,突然之间,他满是雨水的面颊上感到一道温热的痕迹,缓缓滑过…

  返回‘永歌之城’后,弓勒姆无精打采的依靠着钓鱼,打发了三、四日时光,这天安静垂钓的弓勒姆,正在‘彻绿湖’边,等待越来越是狡猾的湖鱼上钩的时候,宫廷管事哲罗姆前来禀告,坎布拉皇室女爵坎布拉.撒玛丽,与贝纳瓦领采邑世袭爵士维兰诺请求觐见。

  听到哲罗姆的禀告,未看到身旁的蒂亚微微变色的面庞,弓勒姆欢喜的吩咐说:“哲罗姆管事,请您即刻引领撒玛丽女爵、维兰诺爵士,前来‘彻绿湖’湖畔帐篷,我将在这里面见他们。”

  心知这两人应是主君熟不拘礼之人,二刻钟后,哲罗姆便举止恭敬的将撒玛丽与维兰诺,带到了‘彻绿湖’湖畔帐篷之中…

  “亲爱的玛丽,尊敬的维兰诺导师,欢迎来到‘迈仑斯宫’,”早已在等候着的弓勒姆,朝着撒玛丽与维兰诺优雅的鞠躬说道:“我们那样相熟的关系,就请不要多礼,快些就座吧。”

  听到弓勒姆这样讲,撒玛丽做出一个典雅屈膝礼,轻声称贺一声:“尊贵的弓勒姆伯爵殿下,恭喜您成为荣耀的高斯纹章者。”便走到了弓勒姆右手边的一张软椅前站立着。

  而维兰诺则深深鞠躬,沉声讲道:“尊贵的主君殿下,未想到臣卿突破位阶成为武斗家后,只是外出一年,以探险者身份磨练武斗技,一切竟然就发生了如此大的变故。

  先是卡布拉教授与夫人逝世,而后您竟然又继承了高斯伯爵衔,执掌两个纹章,这其中种种变化,真是让人不知无法想象...”

  轻叹一声,弓勒姆打断维兰诺话语,一面坐下,一面指着左手边一张软椅,插言道:“维兰诺导师,请您坐在我身边,我们慢慢攀谈。

  卡布拉教授之死完全是个可悲的意外,可以说是因卡布拉夫人因病逝去后,我们敬重的老教授无法承担心中的哀伤,因而自绝于世。

  至于我成为‘菁尾花’纹章者,我想您既然前来‘迈仑斯宫’寻找我,应该也已明了其中曲折、离奇的经历了,在此我便不再赘述,总之这一切都是命运安排、真神旨意而已。”

  眼见弓勒姆坐下,撒玛丽便也在弓勒姆右手边坐了下来,维兰诺则恭敬的走到弓勒姆左手边的软椅上坐下。

  “维兰诺卿,不知您这一年间在‘域外’探险收获如何,”三人坐定后,弓勒姆望着维兰诺微笑着问道:“我想武斗技艺一定增加良多,真正成为一名强大武斗家了吧。”

  耳听主君提到自己的收获,维兰诺本来凝重的表情,一下子生动起来,他言辞虽然谦逊,但神态却异常自信的说道:“尊贵的殿下,我的些微进步与您这般血脉古早、神圣的天纵之才相比,那当然只是微不足到,不值一提的。

  但若是在平凡武者之中,却也还算卓越,经过一年的磨练,现时三、四位传承武斗技普通一些的武斗家,我战胜起来,虽不算是不费吹灰之力,但也并非难事了。”

  听到维兰诺这样讲,又眼见一旁的撒玛丽暗暗点头,随然知晓维兰诺家传武斗技艺并不简单,弓勒姆心中还是有些吃惊的想到:“维兰诺卿并非言辞故作高深之人,玛丽眼力更是超群,这样看来一年之间的磨练,维兰诺卿便能战胜几位武斗技普通的武斗家,应该不是谎言了。

  只是一年之间,便能取得这样的进步,这样的家族传承技艺,也未免太过奇奥了…”

  心中这样想着,弓勒姆面色欣喜的说道:“维兰诺导师您实在过奖了,我的实力都是机缘巧合之下莫名得来,如何能与您这般辛苦磨练相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