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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2 / 2)

  沉容帮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笨蛋阿妍,怎么会让你死呢。你看,这碗污血都是从你手腕里吸出来的。”果然那小碗里装着不少黑乎乎的血迹,葛思妍再一看自己手腕,一片青紫。一看就知道是那五毒蝎所致,葛思妍内功深厚,故吸出一部分的毒血就清醒过来了,如果中了沉容恐怕会死得很惨啊。

  沉容不好意思道:“医馆的人说什么这是五毒蝎的毒,他们不敢替你吸毒。我就自己来了。阿妍不介意吧?”葛思妍眼里满是感动的眼泪,心头一热,扑到他怀里抱住他:“呆鹅!”沉容不是很理解,为什么自己又救了她,她又骂自己是呆鹅呢?不过阿妍想抱着,那就抱着吧。

  葛思妍想起他也有受伤,问道:“你不是也受伤了么?”沉容道:“无碍,没有伤到骨头。包扎止血了就没事了。”顿了顿,沉容严肃道:“不过此事属实蹊跷。让我有些怀疑。”葛思妍问:“什么蹊跷?东瀛王子遇刺,你替他挡刀了而已。事情是严重,但也不算蹊跷吧?”沉容道:“不。绝对不是这么简单。那人的飞镖没有拔走。我看形状古怪,所以拿给了孙乾一观。他却说这飞镖和他从史书上看到的东瀛忍者所用的飞镖很是相似。”

  葛思妍心里咯噔一下:“你说,是东瀛人干的?”沉容点了点头:“很大的可能。而且后来勘探现场的捕快等人发现,那神秘人所在的树杈上有一些痕迹,看起来很奇怪,但还不能确定是什么导致的。”葛思妍钻到他怀里嗔道:“好害怕,容儿不许再说了。”沉容看她娇憨可爱,心下一软道:“好好,不说了。”

  二人复又换了个姿势躺着。葛思妍忽然问道:“诶,我问你。当时我晕倒了,是不是你抱住了我?”沉容点了点头:“是啊。”葛思妍咯咯一笑:“嘿嘿,那你为什么抱得那么紧?”沉容俊脸一红:“嗯...想到如果阿妍死了,我一人孤刁刁活在这人世间,该多么无趣。心里难过得紧。”说完,沉容反问道:“那我问阿妍,你明知那人扔下的暗器肯定毒辣,但却还是替我挡了。阿妍,那时你心里可也有点儿喜欢我了呢?”葛思妍噘着嘴,脸上已然羞红:“已经有点儿了吧。”沉容呵呵笑着捏住她的小脸:“我不要你说有点儿,我要你说——很多很多。”葛思妍伏在他胸膛上撒娇道:“好,已经很多很多,很爱很爱。”

  葛思妍略一叹息:“要说以前,甭管龙潭虎穴,我贱命一条,死就死了。方才我醒来看周围黑黢黢的,以为我已经到了阴曹地府...倒是心里害怕,忍不住痛哭。倒不是怕死,只是怕我死了,留你一个呆头鹅在这世上,万一被人欺负了怎么办?”沉容笑了笑,把她怀里亲了又亲:“这叫傻人有傻福。沉某得有此日,别说让我当一品丞相,就是当皇帝,我也不干。”

  二人温存一番,葛思妍又感觉有个奇怪的东西顶着自己小腹,脸上一红,嗔道:“容儿怎么又想那档子事?”沉容也害臊了:“抱着阿妍就容易这样。”说完,又把她抱得紧了一些:“记住了,这事儿,只能跟我做。听到没有啊?”葛思妍不语,只是害羞地点了点头。

  “那你这...怎么办呢?”葛思妍悄声问。沉容道:“一会儿就自己消了。阿妍不必担心。”葛思妍气他木讷,一阵粉拳锤在他胸口:“沉呆鹅,那...那为什么不可以像上次一样,让我在上面呢?”她说的隐晦,但沉容也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沉容还没说话,就被葛思妍解开了裤带,骑上身来。

  “看你脸红的这样,真是沉姑娘。叫一声相公不要,我就饶了你。”

  “....”

  葛思妍看他红着脸不肯,低头含住那已经勃起的肉棒,故意用小舌刺激最为敏感的马眼。沉容倒吸一口凉气,垂眸看她,一脸得意的样子。沉容红着脸告饶:“好好,相公不要。”葛思妍才不理他,看他肉棒下有两颗胀鼓鼓的肉蛋,心生好奇,故意用小手搓弄,沉容更是舒服得出了一身冷汗。这子孙袋是比男根更敏感的地方,偏偏那双小手又软又暖,摸得子孙袋十分舒服。沉容忍不住哼哼起来。

  葛思妍笑道:“容儿怎么也会哼哼?好像平日容儿趴在我身上,弄得我也哼哼似的。”

  沉容喘息道:“那儿敏感着呢。”话音刚落,葛思妍就坏心地故意含住了那对儿子孙袋,小舌轻拢慢捻抹复挑,又弄得沉容出了一身冷汗。若不是医馆的郎中吩咐不能太大动作,沉容真是想一翻身把她摁在身下先肏哭了再说。

  葛思妍解开衣裙,跨坐在他身上,先以小穴研磨肉棒,等那肉棒急不可耐地一跳一跳的——好像已经等不及要插入这湿润的小穴了一眼。葛思妍红着脸撑开小穴,缓缓坐下。

  小腹被又硬又粗的肉棒填满,葛思妍舒服得娇躯微微颤抖。沉容也顾不上什么伤口,扶住她的小腰,带着她的动作上下摆动起来。最要命的是这小丫头还时不时无意识地夹紧肉穴,刺激得那男根更是想射。葛思妍媚眼如丝,素白的病号服已经凌乱,满头秀发随着摆动的幅度翩翩浮动,又美又香艳,让沉容不觉看痴了。

  “阿妍...才做了这么几次,你就如此熟悉...嗯...让我好舒服...”

  “嗯...那是自然,我也好舒服...好喜欢...喜欢和容儿做舒服的事情...”

  沉容拉过她,一面同她接吻,一面用手辅佐她继续在自己身上摆动。美人儿的唾液也是甘甜,胸前两团软乎乎的肉蒲蹭得沉容飘飘欲仙。

  不知是二人受了伤耐力不如平常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葛思妍先是嘤咛一声,小穴收紧,一下就丢了身子。沉容也掌不住,一泡浓精射到了葛思妍肚子里。

  葛思妍无力地趴在沉容怀里,不忘伸手一摸那子孙袋,笑着调笑道:“这儿怎么也会和大宝贝一样软软的?”沉容又红了脸:“这儿装的是射到阿妍肚子里的好东西。射完了自然就软了。”说完,把葛思妍安顿好,又拿了小碗儿来替她吸了毒液。葛思妍疲惫不堪,昏昏睡去。

  半梦半醒之中,葛思妍又恍惚听见几声布谷鸟啼鸣,吓得一下就坐了起来。

  医馆厢房后院寂寥无人,只有一个黑衣人站在那。葛思妍上前,那人转身就掐住了她的脖子:“妈的,真是养条狗都比你忠诚!”再狠狠一砸,葛思妍摔到地上,半天都起不来。指甲深深插入泥地里,牙已经咬的吱吱作响,若不是内力受损,葛思妍真想和他拼了算了。不过,就连葛思妍都从未见过真面目的黑衣人,今日见到他却感觉很是熟悉。

  “对不起。我无法忍受你们想杀沉容。”

  黑衣人冷笑道:“若不是主公说留你还有用,我现在就了结了你!——他也是障碍之一,铲除障碍方可助我们实现大业。你的家人才能得救。懂吗?”葛思妍抬眼看着他,眼里没有一丝恐惧,一口污血吐在他袍子上:“呸!少给我施恩。我阿公已经被你们害死,谁知道我爹娘、阿婆如今可还安好?只会拿这个压我一头。当时你用那腌臜的法子把我扔到衙门里去遇沉容,他却对我实打实的好,我以往替你们杀人,好歹杀的是素不相识的人。但沉容是我的恩人,叫我如何杀他?”

  黑衣人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纸扔到她面前,葛思妍捡起纸条,只见上书几个字:“吾女思妍可好?”这几个字,葛思妍最最熟悉,两行清泪落下。黑衣人冷笑道:“现在信了?你那老爹老娘好着呢。不过,你想不杀那沉容也行。但...这个人,你得先杀了。”俯身在葛思妍耳边低语几句,葛思妍崩溃地扑在地上大哭道:“我做!我做!我什么都做!”

  黑衣人满意地一拂袖,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