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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吐了。思来想去,觉得还在放在肚子里安全,最起码就像轻言说的那样,丢不了!

  一旁的花枝啧啧称奇,他们王爷和君公子那就是典型的小白兔遇上大灰狼,并且小白兔总是能三言两语轻描淡写就能哄好大灰狼。

  君轻言怕商元泽会胡思乱想,便寻了一个借口出来,其实那颗金珠说起来也算是一种大补丹,吃了于身体无害。反正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花枝听后,一脸振奋,这算不算是歪打正着?没想到金珠竟然还是一颗大补丹。

  商承运听见君大哥的解释,脸上的心虚顿时没有了,多了点小骄傲的沾沾自喜,我觉得,还是我慧眼识金珠,让它发挥了真正的作用。

  君轻言商元泽花枝: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是吃了啊!

  恭喜都猜对了!

  明天统一发红包掉呀~

  么么!

  第38章 路过

  商元泽更是没好气瞪了眼, 你要是闲着没事,就出去继续搜救灾民去。

  现在?商承运问的不太确定,刚才皇叔还要他待在府邸, 怎么这会儿又变卦了?

  商元泽沉了嗓音,不然呢?

  我,去。商承运很识趣将到嘴的话换了, 皇叔现在脸拉的老长,他这会儿乖一点听话一点总是没错的。

  花枝紧跟着说道:属下同二殿下一道前去, 就近保护。

  少了两个人, 屋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商元泽将手里还端着的姜汤搁桌上,我给你倒杯茶。

  君轻言默默接过茶盏, 刚才被姜汤的怪味呛喉,正好急需喝杯茶缓缓。

  商元泽顺口问道:你何时启程的?

  君轻言也没有隐瞒,坦言回答:在你们走后的第二天。

  第二天就启程了, 你将玉竹一个人留在了王府?轻言竟然将玉竹那么小的一个孩子留在王府里, 会不会心太大了。

  还有黑眼圈。君轻言跟后面补充, 然后解释:我同玉竹说好,然后才出发过来的。

  哦商元泽无意识的摩擦指尖, 轻言竟然丢下玉竹只身一个人来抚东, 不会是为了他吧?想到这儿话到嘴边却又张不出口。然后又心想这样问好像太直接了, 万一不是,是他自作多情就尴尬了?

  思前想后,商元泽最终还是委婉的换了一个问法, 你为何会来抚东?

  我,我君轻言我了两声也没有下文,总不能说他来抚东就是为了施法把雨转到其他地方, 然后避免东三郡的洪灾吧?这样的理由压根就没法也不能说出口。

  什么?

  我恰巧路过。先前的回答又被重复一遍,君轻言对自己说的话都有些底气不足。

  从上京路过抚东,再恰巧路过那座山头吗?商元泽说话咬字几乎是一两个字一两个字的说,语速很慢。

  君轻言随着商元泽的话,脸颊微微染上绯色,重复在别人嘴里听一遍自己说的话,方才知道他刚才说的话是真的很不走心。

  不过商元泽画风一转,还好轻言路过的及时,避免了我大好年华就此英年早逝。

  君轻言轻扯唇角,也就,碰巧看到了。

  是啊,碰的好巧所以轻言你是亲眼看着我被埋进土里的?商元泽说着展颜一笑,桃花眼弯成了月牙。

  君轻言暗自叹口气,那般不走心的回答换了是他可能也不会相信,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碰巧,巧合。

  洪灾并不是小事,我担心你会遇到危险,所以才会一路尾随,然后恰巧救了你。

  商元泽笑容有一瞬间的错鄂,卡壳了,啊,啊啊!是吗?

  嗯!君轻言想一下才点头,自觉自己这回理由应该很可以,有理有据,要不然根本不能解释为何他会出现在那座偏僻的小山村里。

  短暂的茫然无措过后就是狂喜,商元泽感觉自己心跳都快听不见了,轻言担心他遇到危险所以才一路尾随。原来他不是在自作多情,轻言真的是为了他才来的抚东。

  那岂不就是轻言心里也有他!

  君轻言纳闷的看着突然被握住的手,你这是做什么?

  我高兴啊!商元泽笑容满面,眼尾自然而然上扬,眸光流转间熠熠生辉,本就是一双温柔多情的桃花眼,此时含笑专注凝视一个人的时候,就会显的特别深情款款。

  行吧!随你高兴,想到上次他下意识抽回手结果将人震伤,这次就没敢动了,只是微微别过头。

  无他,商元泽笑得太过招摇,看的他有点眼花。却不知他的这一举动看在商元泽眼中就自动理解成害羞了。

  商元泽心里美滋滋,有很多话想说不过在瞥见轻言苍白的脸色就歇了说话的心思,心想来日方长,等到这次防洪结束后,他可以和轻言慢慢说话聊天,培养感情。

  轻言,你回床上躺着休息,有什么事喊一声就行。

  直到房门被关上,君轻言依然还是有些摸不着边,疑惑的自言: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哪里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算了,不想了!

  君轻言凝神静气,背在身后的右手放置身前,指尖萦绕一圈翠绿色的光芒,单手施法好像也还行,就是有点费仙灵之力。赶紧坐回塌上,改单手捏印诀为双手,专心施法。

  足不出户在屋里待了四天,君轻言的面色也是一天不如一天,好在第五天下午,一连阴了半个月的天终于放晴。

  君轻言也是松了口气,他的仙灵之力已经消耗的差不多,若是天再不放晴届时他就是再有心那也是无力。撤了法术后就感觉心神疲惫至极,躺在榻上闭上眼,终于可以好好睡上一觉了。

  再次睁开眼,就看到一张颇为憔悴的脸庞,商,元泽?怎么成这样了?

  醒来就好!短短四个字,似乎包含了太多。

  君轻言觉得气氛有些不对,怎么了?

  你睡了两天。找了几个大夫过来,脉诊过后说辞差不多都一致,都说只是长时间没有休息好,没什么大碍,睡上一觉行了。

  君轻言先前一愣随后暗自道了一声好险,坐起身,可能是最近一直都没有休息好,所以就睡久了点。还好并没有睡上十天半个月,不用绞尽脑汁现编理由。

  嗯。商元泽缓了一会儿才开口的,轻言武功高强,但是身子骨似乎差了些,回头回府里需得好好补补。

  商元泽说话的时候就注意到轻言一直在盯着他看,摸了摸脸,我脸上有东西吗?

  君轻言嗯一声,反应过来,没有。手指搭在自己下巴上,眼神时不时就描过去。

  商元泽将手挪到下巴上,只摸到一圈扎手的胡茬,轻言躺在床上的这两天,他自然也没有闲情逸致去收拾仪容。纵然每个大夫都再三保证没有事,但人一日不醒来,他总是按耐不住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