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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2 / 2)


  但我刚一转身,可儿的声音却忽然出现在了身后。

  “好你个夏白,枉我们夏至那么信任和钦慕你,还故意把我叫了来,没想到你是这种寡情薄意的人渣!”

  第66章 封印的记忆

  原本在看到夏至那委屈的脸时,我的心底已经产生了动摇,但一听到可儿这话,我的气立马就不打一处来!

  “我人渣?我拼了命的在保护你们,为了你们,我不惜得罪了水族,但换来的又是什么?从头到尾都一直在骗我,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倾慕和信任?”

  这番话我几乎是用吼的说出来的!

  但一看到夏至那委屈得要哭的样子,我又不禁有些心软了。

  转过头压抑住心底那股怒意,我尽量把语调调整成了平常的语气。

  “算了,你们走吧!你们的事,我不想管了,省得到了最后我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刚一说完,身后就传来了夏至的呜咽声。

  “不是的小哥哥,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们的确骗了你,但那是因为……”

  不知道怎么的,在听到夏至的哭声时,我的心里的确感到了那么一丝的痛快,但更多的,却是难受。

  就好像有一块石头堵在了心坎上,我只觉胸口闷得发慌。

  “算了夏至,以我们的人脉,我还就不信了,他夏白有什么了不起的,难道全省城就没一个比得上他的?”

  虽然没见着身后的情景,但从声音上判断,应该是可儿上来开始拉夏至了。

  “不,不行,这件事的确是我错了,我……”

  “你够了没有?堂堂夏氏集团的千金,难不成对他这么一个乡巴佬还要低声下气的?你能不能有点自尊?”

  “不!你放开我……”

  声音越来越远,我的胸口却越来越沉,之前那种痛快的感觉已经荡然无存,有的,只是无尽的沉闷,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胖子一直在旁边闷声不吭的吃东西,直到人全走了,这才忽然给我来了一句,“不是,那什么,你不是已经有王莹莹了吗?怎么胖爷我觉着,你好像喜欢上这丫头了?”

  一听这话,我当即瞪了胖子一眼。

  “你瞪我干吗?是你自己不愿意承认,在我看来,你就是对夏至这丫头动心了!”

  闻言,我一脚就朝着胖子踹了过去!

  “我对你大爷动心了!我自己的事儿都还没整明白呢!赶紧的把老刘找来,我还等着他给我催眠呢!”

  胖子一身的肥肉,自然是不怕我踹,在又打量了我两眼后,这才起身带着那个脚印,一边嗑着瓜子儿,一边朝着门外走了出去。

  很快,法医老刘就又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小夏,能告诉我你刚才醒来的时候最后是看到了什么吗?”

  “哈?”

  我不懂催眠,虽然我知道催眠源自于祝由,但对祝由我也是半知半解。

  “那什么,我最后看到的,好像是在做法事……”

  等到我尽量的在脑海里回想,详细的描述了一遍当时的情形时,赫然发现自己已经又站在了那灵堂之前!

  只不过这次并不是因为我二叔的死,而是隔壁的人家当了大事。

  我似乎回到了更为久远的记忆之中。

  果然,没过多久,爷爷就穿着法袍到了隔壁。

  看到这熟悉的场景,我忽然记了起来,就是这一天,爷爷过去做法事,爹跟二叔三叔和两位婶婶出去务农,娘和我在家,娘睡着了,我一个人无聊,抓起了一把刀想要做一把弓,这才剁了手!

  想到这里,我当即朝着记忆中我家老房子里奔了进去。

  果不其然,那个三岁的小孩儿,正拿着一根用线串起来,看上去有些像弓的竹子到处找刀!

  而且这次跟上次不一样,上次这小孩好像能看到我,这次我就站在他面前,他却视若无睹。

  果然,就跟我记忆中的一样,小孩儿拿起刀一刀剁在了竹片上,由于竹片过厚,刀弹了起来,等到落下时,正好剁在了小孩儿左手的食指上!

  二叔三叔都死了,而且死得好惨!二婶三婶都改嫁了,但也没逃过厄运!就连我那刚满一岁的堂弟也一样,在满一岁那天从床上滚了下来掉进了床下的水盆里……

  一连串的画面不停从我面前闪过,熟悉却又让人恐惧,我只觉我的脑袋疼得都要裂开了!

  不行,这样下去不行,我那些封印的记忆还没恢复,不能就这样醒来!二叔三叔的死我记得都很诡异,但却记不起来究竟是怎么回事了,搞不好这里边可能就能找到我父亲的线索!

  强行压下心中的冲动,又尽量的调理好了呼吸,我这才慢慢的观察起了眼前所发生的事情。

  之后一路,爷爷都是那种大慈大悲的模样,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善良至极。

  这个时候家里只有我一个孙子,爷爷几乎每晚都是抱着我睡,但每晚我在夜里尿湿床醒来的时候,都能看到爷爷在挑灯看一本书。

  我记得爷爷好像跟我讲过这本书,这本书好像分为了三册,是祠堂翻修的时候,他从祠堂的石像下面发现的。他就是看了这书后才做起了先生。而事情开始急转直下,好像也是从他看完了第一册 ,开始看第二册的时候开始的。

  看到爷爷满意的合上第一册 ,从木匣子里拿出第二册的时候,我就开始激动了起来,但为了把所有记忆都恢复,我也只能是压下了性子。

  当晚的记忆就只有我尿床醒过来看到的那么一瞬,之后一切都是漆黑模糊的梦境。

  第二天我照常在堂屋里玩耍,自打看了那书后,爷爷的木工活儿也变得精细了起来,全村儿的人想打家具了都会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