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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圈后和影帝C位出柜了_269





  钟珩担心岳嘉佑少年心性,分不清喜欢和依赖,或者心思瞬息万变,不做人的念头在心里盘桓,就是迟迟不敢落实。

  听见钟珩的话,岳嘉佑脑子冷却了一点,意识到自己刚才在做什么,红着脸要从钟珩身上下去。

  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腰背,将他按回怀里,咬着岳嘉佑的耳垂:“钟老师今天留堂,做份随堂周测。”

  大考不考了,小测验还是可以的。

  岳嘉佑被他唇齿间滚烫的呼吸染红耳根到脖子一整片皮肤,紧张又羞赧地问:“怎……怎么做?”

  少年喝了点酒,整个人乖顺无比,柔软又毫不反抗,将身子埋在钟珩怀里,一边是茫然和羞涩,一边又凭着本能轻咬眼前的锁骨。

  钟珩在沙发上摸到手机,关了客厅的灯,只有一盏不联网的月球灯亮着,滚在地毯角落里,散发出柔和光线。

  “握着笔,写你的答案。”钟珩低头轻吻少年。

  才十九岁的小孩被他哄着,呼吸乱了阵脚,身上的毛衣蹭乱,露出一截细韧的腰,钟珩忍不住伸手覆上去,觉得自己今晚特别不想做人。

  “我……”岳嘉佑脸埋在钟珩肩头,手抖得厉害:“我还没做过这种题……”

  钟珩握住他的手,声音低哑:“没事,老师最爱关注的,都是差生。”

  岳嘉佑又想起什么,轻轻推了推钟珩:“哼哼呢?”

  “楼上房间里。”钟珩没再给岳嘉佑说话的机会,断断续续吻他:“怎么,你想叫他下来看奶狗不宜的画面?”

  岳嘉佑侧过头,忍不住用手背贴着脸颊,给自己降温。

  虽然哼哼只是一只狗,但这感觉还是让他产生一种背着小朋友做坏事的错觉。

  ……

  【本题解题过程略】

  ……

  做完题之后,岳嘉佑瘫在地板上,盯着那盏月球灯,伸着腿用脚背拨了过来。

  钟珩去漱了漱口,回来抽了张湿巾替岳嘉佑细细擦拭每一根手指:“下周别忘了回来周测。”

  岳嘉佑懒洋洋地应了声:“想得美,下周要准备公演。”

  他下周可没功夫和精力陪钟珩瞎闹。

  少年声音里带着餍足,全然忘了最初想做些什么,吃饱喝足后反倒有些睡意昏沉。

  钟珩俯身将他抱起来,亲了亲眼角:“没事,钟老师可以给你准备特别移动考场。”

  大脑被困意席卷,岳嘉佑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聊些什么,含含糊糊地应着,被扔进床上,裹好了被子。

  第二天一早,岳嘉佑睡醒的时候腹诽了一遍,腿疼,胳膊腿,唯独脑子因为睡了个好觉,无比清醒。

  他睁眼才发现,自己睡在钟珩的床上,旁边是已经醒了,坐在床头处理邮件的钟珩,腿短的哼哼绕着床打转,怎么都上不来。

  岳嘉佑差遣钟珩把狗捞起来递给自己,撸着狗试图再睡个回笼觉。

  “不对!”闭上眼之前,他突然想起来个事:“我的小企鹅和小北极熊呢?!”

  他昨晚明明是想看小企鹅才要喝汽水的。

  怎么到最后,酒都喝上了,小企鹅和小北极熊都没能用上。

  钟珩低头看他:“给你重新冻了,可乐也给你买了,早上不许喝冰的,晚上再喝。”

  做题归做题,开庭也没耽误。

  岳嘉佑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揉着柯基耳朵,指使钟珩给自己挑衣服。

  “你穿那件黑的,领带要酒红的那条,对对对。”

  他嫌说的不够,一条腿掀开被子,隔空指指点点:“裤子不要这条,这条我没同款,也不是那条,那条你都穿出去四次了,今天肯定有媒体拍照,不合适。”

  钟珩好笑地按他说的试衣服:“我发现你做了张小测验以后,说话腰杆子都直了。”

  岳嘉佑伸了个懒腰:“之前老觉得上了贼船,现在自己都成了贼,谁还管这是不是贼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