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夜夏。

糖糖很聪明地给他顺毛，“爷爷，其实是你太温柔太慈祥了。”

夜靳摸了摸小糖糖的头，“嗯，还是糖糖最了解爷爷。”

小夜夏，“……”

温柔慈祥？

嗯，那好像只是对他和糖糖。

还有小姑姑的小宝宝们，除了他们，对别的人……

嗯，好像还有妈妈和二婶婶、程言款，对他们也算好说话。

至于夜司寒、夜司郁、夜司祾这些人们，似乎和温柔、慈祥没有一点关系。

夜靳看向小夜夏，“怎么？你小子不服气？”

小夜夏，“服气。”

夜靳，“嗯，还是爷爷的小宝贝。”

小夜夏，“……”

他很小吗？

他已经长大了！

他看爷爷才像小孩子。

……

夜司祾回到住处，给夜司郁打电话，“你知道夜司寒怎么打算的？”

夜司郁冷笑了一声，“问得好，你问我，我问谁去？”

夜司祾，“当然是夜司寒，还有其他人？智商呢？”

夜司郁，“……”

老三这是皮痒了？居然问他智商呢！

夜司祾，“不服气？”

夜司郁，“刚才的话，有种给老子再说一遍。”

夜司祾轻笑了一声，“智商呢？”

夜司郁，“等我忙完，天天陪你操练。”

夜司祾，“不好意思，我以后不练了。”

夜司郁，“这么有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