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山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不让佟宽再说话。

佟宽没有再出声。

封山看着封烟，“对不起，哥哥没有照顾好你。”

虽然说不会有生命危险，可是她体质本来就差，中的又是化学毒气，以后身体素质可能会很差，动不动就生病！

佟宽在旁边看着，默默地没有出声。

封山看向医生，“多久才能醒过来？”

医生，“正在清除血液里的毒，暂时不好说。”

封山闭上了眼睛，半天没有出声。

程言款，大抵是从出生开始，就是来和他讨债的！

他不是故意的，丢了程言款，自己的老婆恨了自己一辈子！

好不容易把程言款找回来，他又在自己背后戳了好几刀猛刀子！

而且，刀刀毙命！

佟宽，“军统……”

封山，“别的事，等大小姐醒过来再说。”

佟宽，“是，军统大人。”

封山，“你们都出去吧，我一个人在这里看着就行。”

佟宽他们悄悄地退了出去。

封山看着封烟，“你怎么那么傻呢？这件事和你没有什么关系，你并不欠他们的。”

封烟躺在那里，没有一丝动静，安静的就像冰冻的人一样。

……

佟宽刚出病房，就接到了封钰的电话。

封钰，“我姑姑怎么样了？”

佟宽，“不好意思，小公子，有些事情不方便告诉你。”

封钰，“佟宽，我记住了。”

佟宽冷笑了一声，“小公子利用封小姐的时候，就没有想过可能发生意外吗？”

封钰，“我问她现在人怎么样？”

佟宽，“无可奉告。”

封钰挂了电话，气的脸色铁青。

程言款扫了一眼封钰，低声道，“姑姑应该没有生命危险。”